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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總之是星期四, 聽到個未確定的壞消息。
骨子裡其實是個冷淡的人, 除非是跟我很親密的、距離很短的人, 那麼我才會在乎。
很記得那年在靈堂, 我妹問了我一個問題: 為什麼你不哭, 你不傷心麼。
我當然傷心。可是, 我沒有傷心到要哭。
我理解我的心情, 可是我的感情沒有深到那個地步。
始終是隔了一層關係。
就如更早之前那一年, 我到了病房, 卻不知道要作什麼反應, 那是距離更大的關係。我哪知道什麼。
只是我看到了, 她聽了那個消息之後哭得那麼傷心, 她都不哭的, 我很少看過她哭。
於是我想像了, 如果那個人是她, 我會怎樣。
我想我會崩潰。
想想另一件事: 他的身體開始出現問題了, 卻還在工作。算了算, 想像過, 我們也就剩下20年。
20年的時間, 足夠我去做什麼嗎, 我可以拿什麼去補償他們。
真的, 只有20年了; 很短的, 20年。
現在比較安慰的是那個壞消息並沒有變成最壞的情況, 暫時安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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