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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是Nao那篇"Memories of Nobody"的擴寫, 延續RS腹黑性格--我有得到原作者的同意哦。
沒看過的人最好先跑去看, SE/Nao的blog有。
還有也給我去看"擴寫"的定義。
嗯, 我對RS還是很有愛的。
那邊的, 你這是什麼懷疑的眼神=     =++

Recalling Memories




Shinn side


大戰結束的時候, 我把那個粉紅色的手機留在初島的慰靈碑那裡。
對我來說, 它不再是遺物或者是你們說的紀念品, 只是一個物件而已。
總之放在那裡, 好像把什麼還給了Mayu一樣。
......我這不是給逝者貢品, 也不是胡亂棄置垃圾。

其實在那個墓碑底下明明什麼也沒有, 只是以一個紀念的形式存在。
經歷過一戰的人看了就想起那些驚心動魄的往事, 而沒有經歷過的人, 他們只是在看一塊貴得沒天理的石頭。
而且主要戰場在宇宙那在Orb設紀念碑還裝得像戰後遺跡有什麼用.......不過, 總比種花好, 在海邊種花簡直是浪費, 種個花能換和平嗎? 可以的話我早就去種花了還用去開MS?


所以說, Orb實在是個令人討厭的國家。


當初我去了ZAFT當了紅服上了Minerva然後就遇上所謂的前大戰英雄..................
有人跟我說很羨慕你可以跟那樣優雅溫柔高貴的人一起共事, 但我只覺得那是惡夢。
沒錯他是很優雅, 但那是裝來和別人劃清界線的; 然後他的溫柔說穿了就是無情; 至於他的高貴嘛, 不就是死要面子。
表面裝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他自己的立場卻不清不楚外加莫名其妙。如果說英雄就是這樣子的話.........

我還寧願當個寂寂無名的小卒。

結論就是英雄果然都是不為常人能理解的。


又有人說我的遭遇跟某人一樣, 說我們很相似。
根本一點也不。
我就是我, 他就是他。
我恨他如同恨我自己一般。


再有人跟我提起"命運", 我對他說這個名詞我聽了很多次而且非常熟悉, 我的機體就叫"命運"。
結果那人說我是問你覺得這個字有什麼意思。
要我說的話, "命運"就是當你發誓去保護什麼的時候你一定保護不了。
我看看.....Mayu、Minerva、Stellar、Luna....還有Rey。
失敗、成功、失敗、成功、失敗.......
總之就是一直重複著。
其實我那是運氣不好吧?

曾經聽說過很少很少的一部分人有一種能力叫SEED.......
據說擁有者都是Co.....
據說某對青梅竹馬也有.......
據說我也有.....

我承認這也是實力之一, 可是我每次發威的時候是我超常發揮, 絕對跟那顆小豆子沒有關係!!

也不是沒被人說過, 我保護慾過剩。
我不過是說多了幾次而已, 就被人說那就是我的口頭禪, 切。
我也有努力過, 只不過失敗的次數比成功的少。

於是我保護不了最後想保護的人, 於我來說失去了他等同世界末日。
只不過不是第一次。
失去了家人那天是第一次, 在軍校感到茫然若失那天是第二次,
失去了Rey那天是第三次。
哼哼, 我麻木了, 世界末日算什麼。


我跟Rey之間好像有很多種關係.....不過最重要的, 是"相信"。
我相信Rey, 從以前到現在。
重要的不是對與錯, 而是贏與輸。
我們只不過是輸了。

"故國不堪回首, 未來仍可改變。"
我不記得這是在哪裡聽回來的, 不過意思很像跟Rey對我說的話, 啊第一句是我的寫照。
可是未來和世界仍然沒有改變。



別人說學生時代是人生中最青春最美好的回憶。
的確, 軍校是我跟Rey相遇的地方。
...喂軍校就不是學校了麼?!
總之我永遠記得那段日子。

另外還有在Minerva上的日子。
艦長待人很好, 是個非常令人尊敬的女性。
跟Rey Luna Vino Youland Meylin他們一起在那裡打混過。
其實這隻艦隻應該會成為ZAFT的傳說吧: 還沒辦過下水禮就出戰、議長也乘搭過好幾次的專用艦、阻止了Uniris 7下降、在沒有支援的情況下從Orb的圍攻中成功逃出、曾經有5個Faith同時在這首艦上雖然最後沒一個下場是好的、進攻Heaven Base、打下了鎮魂曲...
你說這不叫傳說叫什麼。

至於彌賽亞, 我對它的理解是"Rey失蹤的地方"。
還有, 議長坐的那個椅子......起來的時候到底會不會撞到頭啊.....
彌賽亞炸掉了以後, 新政府迅速取代了Durandual政府。
據說早在議長提出Destiny Plan之前就發生了反對派的暴亂, 內亂之餘還有外亂, 就是Clyne派要回來奪回政權。
政治什麼的我一概不懂, Destiny Plan我也不懂, 我很單純地想一決勝負: 只要贏了, 世界就會變成Rey所憧憬的那樣。
其實我不知道Rey憧憬的世界是怎麼樣, 但他說, 

那裡應該不會再誕生像他或者是Stellar那般的孩子了。

Rey曾因為他的身份而受了很多苦。
他是Clone。
只是我不知道, 他所憧憬的世界會帶給他什麼?
他說想要, 想要那樣的世界。
那麼我就給你吧。
為了你, 我可以毀了整個世界, 只是為了你。


不要現在才問我誰是Rey Za Burrel。
我們好歹也是ZAFT的Faith, 沒理由不知道我們的名字, 也應該知道我的背景。
雖然我們是沒某兩位英雄兩位公主那麼有名, 而且世人都以為我們是反派。
不過只要是認識我的人, 就沒有人不知道他是誰, 也沒有人不知道他對我的重要性。
他一直都在我身邊, 我們之間沒說過再見。
也沒有想過會分開, 注意我是說"會"不是"要"。
然而事實是我們一直在走向死路。

別跟我說做人抱有希望, "希望"那東西早就不存在。
我會這麼想是因為我曾經對某些人某個國家抱有希望然而那希望破滅得非常徹底...........
到底那時候我年少無知。

到最後我只剩下了回憶。
最初我不知道我到底失去了什麼, 原來是什麼都沒了, 只剩下了回憶。
越是不去想, 過去就一直浮現出來。
其實那樣有點痛..........不過那畢竟是我剩下的唯一的東西嘛.....

所以說習慣是令人害怕的東西, 所謂慣性呀就是不自覺養成的。
原本身邊一直有個人, 那個人使你平靜、讓你有舒適的感覺.....久而久之你不是會習慣了這樣的存在嗎? 可是當那個人消失了的時候, 你會感到很不自在。
唔、我不是在說我自己, 我只是打比方而已, 別用懷疑的眼神看我, 在那四年裡我沒有感到不安。

我跟Rey之間有的就是像那種羈絆, 無法割捨, 很深很深的羈絆。
那不是愛情, 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

說是"親情"如何?


好啦, 輕鬆一下而已.........不要給我投來殺人的目光。


重逢這種事可以是很感人的, 如果那是電視劇的情節的話。
以為不可能再見卻竟然可以相見, 於是我們重逢得咬牙切齒。

重逢的地點是在北歐一個中立國的教堂裡。不是我結婚了或是他結婚了, 誰說教堂就只能是結婚的場地。那天是彌撒於是有人彈鋼琴唱聖歌, 彈琴的就是Rey。我是聽到了那琴聲然後在長椅上打瞌睡.........不要說我沒音樂細胞, 要怪就去怪Rey, 誰叫他的琴聲聽起來很舒服很安神根本就是有催眠作用.........
睜開眼睛那一刻我以為看見了天使, 又或者是陽光灑在眼上.......
卻在下一秒就立即醒了過來。
因為某位天使捏住了我的鼻子, 而且是用力地。

Rey, 不見四年你怎麼變暴力了.........


於是時間在我們重逢之後開始轉動, 當我一個人的時候時間是靜止的。


在那四年裡, Clyne派成功掌權, Lacus Clyne當上了議長並打破了那個傳說中的詛咒: Plant的議長都只能當兩年而且都死於非命。
至於其他有的沒有, 不好意思我患了選擇性失憶症。

議長...不對, Gill先生當了大學教授, 教的是他拿手的基因工程和遺傳學。
他在暗地裡作了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求知慾不是太旺盛。
接著我也上了大學.....我沒報生物系啦.........

我報的是MS工學。


.......................那邊那位金髮天使, 不準再提我以前補考的事!!

可是上大學了就不用穿制服.....我只穿過初中的制服, 還有ZAFT的軍服吧。
其實ZAFT的軍服不是很適合用來當演出服麼........找哪天提議Plant的歌姬試試, 仿軍服的也可以啊, 紅白都很適合。

反正有個紅服的不是輕易叛變了難得地沒有猶豫,  有人穿着紅服口裡叫着為了誰誰誰然後手起刀落殺自己的同胞還不會手軟, 有人明明是CO卻一直站在NA那邊, 前一天還穿著ORB軍服的人這一天就換了ZAFT白服。

這麼說一天換一套軍服其實不算很隨便嘛, 你說對不對?


最後一個問題............有人問我"聖經、蕾絲邊的襯衫和天生的高貴氣質會讓你想到誰"........
我說, 這些都好像很適合Rey嘛,  Rey你要不要穿穿看?
呃? 為什麼不要? 這套黑色系的衣服不是很適合你嗎...雖然配劍不適合可是換一換不就行了, 最重要是那件襯衣的蝴蝶結不是跟你很配麼....






Rey Side


在二戰結束之前, 我已經在吃藥了, 比一日三餐還要自然和必須。
習慣了, 而且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我的出生源於一單交易。有人想得到研究最強CO的資金,有人白痴到去妄想長生不老, 於是各取所需。
我說那個人白痴是因為人類根本沒可能長生不老。80年很長了, 卻不會延續下去; 而不老則代表你的時間停止。時間有流動, 才算是活著。
況且那個人想的長生不老不就是做一個複製體然後把本體的靈魂塞進這容器罷了。
也沒有想過就算是複製體也有自己的思想。
而我就是有自我思想的那個。
真是愚蠢的交易, 可我卻因這一單愚蠢的交易而誕生。
雖然一開因此而出生的不是我, 可是我跟這也脫不了多少關係。
於是說沒有Kira Yamato我也不會到這世界來, 反之亦然。
我不會去說什麼"如果"。
歷史不存在"如果"。

也不是沒恨過這個世界, 只是我沒能力去報復整個世界, 別以為Legend厲害到可以與世界為敵, 就算裝了龍騎兵也只不過是一台GUNDAM。
還是找個人來恨比較具體實際。
雖說用GUNDAM跟那個人對戰贏的機率不算高, 整件事跟他也沒什麼關係。
可是不讓我排解一下仇恨的情緒的話, 我會瘋掉。


在某程度上, Clone和Ex-trend是一樣的。
尤其是命運。
看著那個女孩, 就好像在看我的未來一樣。
於是我幫了Shinn。


如果沒有被GIl收養的話, 我應該不會這麼完整。
我很慶幸他是我的養父。
其餘保密。我不會留個機會讓Shinn誤會。

如果說Gil是我的天下, 那麼Shinn就是天下第一。
........這句話不就這麼解麼, 有什麼難懂, 那只是你想太多。
Shinn給了我很多, 也替我分擔了痛苦。
我很重視他, 就如他重視我一樣。


關於Faith和Destiny Plan。
Faith的意思為信念。
我的信念就是待在Gil身邊協助他完成他的計劃。
其實也不過是一種權限, 看人怎麼應用。
我認為我用得比某個駕著紅色機體的人好。

而Destiny Plan只不過是個想讓别人也嘗嘗"懷著希望走向無法改變的絕望的滋味"的計劃。
不要把事情想得太深奧。
就比如Legend只是一台會讓Kira Yamato想到Raww的GUNDAM而已。

相對某人, 我沒有口頭禪, 不過"保護"這件事倒是有做過。
在戰場上都會下意識去保護己方的吧?
更別說我們有那個責任。


很多人覺得幸福非常複雜。
對我來說, 待在自己喜歡的人身邊已經是幸福。
就像現在。
幸福其實不複雜。

我和Shinn之間的牽絆名為"信任"。
他相信我, 而我相信他會相信我。
我們之後沒有一點懷疑。
嗯, 在某些層面來說, Shinn會對我言聽計從, 這的確是非常方便, 比如在某人偏食的時候。
這方法從軍校開始沿用至現在。
現在想回, 在軍校的那段時光是最輕鬆的日子。
我的少年時代嘛......其實過得也不錯。

另一個關鍵詞是鋼琴。
如果我說對它的喜愛就如同對Shinn一樣, 那麼你就會理解我有多喜愛它。
喜愛到想要進行一輩子的事情。
別去翻我的琴譜, 我用的是和大家一樣的琴譜, 在那裡不會有你想看到的事。
音樂不應該被沾污。


就算沒了鋼琴也不是世界末日。
世界末日不就是死嗎, 反正我隨時要迎接那種事。
它一直都在我的心底。
不管他是否在身邊,不管他曾經遠離。
可以的話我希望在他身邊時才迎接這種事。
不是因為一個人會感到寂寞, 我從未如此想過。
我只是想讓他記得我。
所謂寂寞是得到了以後再次失去吧。
那樣的話他也會感到寂寞.......
我發誓我不是想讓他感到寂寞, 只是有時候身不由已我也沒辦法。
不過跟他一起的話, 時間感覺上好像停上了一樣。
好像我就可以活得久一點。


原本想忘記的事終究是成了回憶保存下來, 誰說回憶是褒義詞?
所有的愛所有的恨依舊鮮明, 只有對象變得模糊。
也對, 對象不是自己的一部份, 而愛恨都出自自己的感覺。
當這些組合起來就成了一個關鍵詞。

你問我Athrun, 我只會想起一切負面的情緒, 比如恨。
我本想無視這些然後好好活下去的....
你看你問了什麼好問題。


重逢那天是我回憶裡最美好的, 你不相信? 算了。
聽著如此美妙的演奏卻把它當催眠曲的人, 我認識的只有一個。
偏偏那一個就坐在教堂的長椅上睡著了。
不是沒想過會跟他重逢......只是沒想到真的會發生。
我從那天開始相信上帝, 不過我沒有成為教徒, 我承認我不夠虔誠。
要不, 我多點來彈琴來給祢聽好了?


我不是文學青年, 我也不知道被流放的政治犯在冰天雪地里邂逅了自己一生的愛人算不算浪漫。
我只知道所謂浪漫的事情就是從衝動的笨蛋、歌姬女神、白服天然呆和不知道現在是哪邊的人口中說出的特赦令。


我跟Shinn在四年之後重逢。
在那四年裡, 我上了音樂學院、參加校慶演出、過著平常學生該過的生活, 和Shinn一樣成為選擇性失憶的患者。
當然我沒有忘記Shinn。
只有想起他我時候, 我才覺得自己還活著。

只有他我到死也不會忘記。


如果你上街會有人跟在後面監視、家裡被裝了竊聽器、校服的扣子其實全球定位裝置, 你認為這是什麼情況?
這就叫流放。
怕我跟Durandual派有什麼聯繫。
也不想想我懶得那樣做。
跟在後面的我把他當保鏢, 家裡的竊聽器應該什麼都竊聽不到因為我沒有自言自語的習慣, 最後那個, 我把它當作是平安鐘那類東西。
其實跟一國總統的經歷相差無幾。
........不過以後跟Shinn在家約會時可能會有些不方便。

大戰以後有人對外發表我們不是陣亡只是下落不明。
於是我們就成了失蹤人口。
這都是某個政治白痴好心作的壞事, 我也學會了要把出發點跟過程要分開來考慮, 性質不同結果也不同。
我從沒聽過有哪個掌權者會天真到放過他的對手。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 你可以說他那是保持著他的純潔性。
我很想說, 作為一個權力者不應該有那樣的天真。
我這是在誇獎他, 不是調侃。你聽不出來?


"We never say good bye, no matter we're running to the winter in life."
這句話確切地形容了我跟Shinn之間的事。
我從沒對他道別, 當時我是為了公事而離開的。
就如他不會想過會跟我分開, 我也是說"會"不是"要"。


到最後我們什麼也沒剩下, 除了對方。
Shinn的手機應該被當成失物被人拾去了。
我的復仇計劃早就變成浮雲了。
前所未有的輕鬆, 我們再也不必為了過去而煩惱, 只要想著對方就行。
現在我的所有就是Shinn, Shinn也是吧?


最後的問題....."金髮藍眼、軍服和手槍讓你想到什麼?"
那是某個人爬牆對象的標準吧。
記得那裡也有誰是金髮藍眼來著....名字有六個字的英日混血獨眼槍手, 槍法還不錯。







c side


所謂擴寫, 就是在確定的文字資料上, 加入自己對文字的詮釋然後擴大發揮。
所以我是在寫我對Nao那篇文的詮釋。
R比S更難發揮。


所謂郁悶, 就是當你寫了一半的文在IE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後回到上一頁然後你接下一頁看到的是一片空白。
歡樂程度好比看見FTLZ改寫種命的結局。
嗯, 我沒說我這不是反話。



對於Shinn, 他是我兒子; 對於Rey, 他是兒婿。
他們帶給我的, 比想像中還來得要多。
從沒想過在一個CP裡可以感受到這麼多。
以至之後沒有一個CP, 或者一個角色能讓我喜歡到我對RS的喜歡程度。


作為讀者, 我很喜歡Nao的文章。
作為寫手, 她是我的學習對象。
作為聊天對象, 我們一起花痴牛郎團XD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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