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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秋天, 我們在三萬尺高空墜下(總一)




晚上的真壁家。
真壁爸爸留了張字條說晚上和真壁媽媽約會去。
冰箱裡面有材料晚餐你們自己搞定。
於是只剩下兒子與其好友在家。 


「...出去也不說一聲」換好衣服放好西瓜, 然後就看到貼在冰箱的門上的便條紙。
「怎麼了?」
「爸媽享受二人世界去了。」
「那晚餐怎麼辦?」
「........我來做」我還不想廚房被你轟掉。
「....那有沒有什麼可以幫忙的?」
「你不幫忙就是幫了我最大的忙了」口上說著損人的話, 手上已經拿著菜刀切切切。
「喂這話好損人啊」可是也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去趕你的論文啊, 優等生」 

然後總士走回客房, 一騎繼續手上的動作。 



沒多久, 飯桌上面就放好了幾道小菜。
沒多久, 飯桌上面就只剩下空碗空盤。
沒多久, 飯桌上面就擺滿了西瓜。 

「到露台去吃吧, 順便納涼。」 



雨停了, 雲薄星晞。
雨後也比較涼快。 




「總士」
「什摸?」滿口瓜肉字咬不清。
「昨天, 我遇到了遠見和羽佐間。」
「.......然後?」好不容易才把瓜肉嚥下, 還好沒令自己噎住。
「.......遠見把我和羽佐間推到咖啡店去然後就走了。」
「........」羽佐間..........也是喜歡一騎的吧。
「然後.........然後羽佐間說了。」
「.......說什麼了」雖然已經猜到了。
「就、就是告白啊.....」
「.....那麼你答應了?」
「還沒有」 



然後就只剩蟲鳴, 還有零碎的聲音, 
是風鈴。 



「為什麼」 好不容易才吐出口的一句話。 
「....這是可以隨便回答的事嗎。」
「那麼你打算怎樣做」要答應還是拒絕。
「....我不知道」 



自己很清楚, 
對於羽佐間的感情, 是肯定沒辦法回應的。
對她, 就只有朋友的感情。
除此之外, 什麼都沒有。 

可是, 
羽佐間的表情, 卻讓他說不出口。
說不出拒絕的說話, 那句以“抱歉”開首的說話。 




一騎總是不能好好表達自己的情感。
尤其在一大群人面前。
而總士總是在一騎要把話說出口之前就理解了。
久而久之, 他們之間也少了用“語言”去溝通。
於是一騎也不知道自己要怎樣說才可以不傷害到羽佐間。




 「要拒絕還是答應都好, 總之不要拖拖拉拉啊。」會答應嗎? 還是拒絕? 
「…….反正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拒絕。」 …….是拒絕啊。 
「這種事你自己想。」我不該插手。
「………………」他忘了, 忘了這個人也沒有拒絕別人的經驗。「…...抱歉」卻忽略了這種事不該假手於人。 



這次只剩下風鈴獨自發出零碎卻清澈的聲音。 






不過這些事還是快些解決比較好。
拖拖拉拉只會令雙方都受傷。


於是一騎約了羽佐間到另一間咖啡店去。 
一騎不懂得婉拒, 支支吾吾的態度卻也讓羽佐間了解了他的意思。
她很堅強, 堅強到還可以對著一騎徵笑, 說, 沒關係, 抱歉給你添了麻煩。
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從頭到尾也沒有哭泣。
被遺下的一騎的臉上是愧疚的表情, 罪惡感萌生出來了。 




推開玻璃門, 撲面而來的是夏天的氣息, 說白了就是那熱死人的氣溫, 以及令人煩躁的蟬鳴。
有種衝動令人想回到咖啡店裡永遠也不出來。
卻沒幾個人真的會那樣做。 



一騎走到街上, 想著自己剛才做的事。
因為沒辦法回應她的感情, 所以拒絕了她。
可是那種不協調的違和感是怎麼一回事? 

.....管他的, 算了算了。
這是思考了好久卻也想不出來而下的結論。 
其實只是被曬昏了頭不想再想而已。
還是被那些蟬鳴吵得頭痛了? 
反正怎樣都好了啦。 





總之, 夏天已過了大半了。
也就是說, 總士是時候到澳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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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哎呀, 終於入正題了。
這篇看來絕對比"春天"長的樣子。
該不會.....一篇比一篇長吧.........

最近終於繼續打"娃娃"了。
停了好幾個月呢。
雖然有在寫可是都沒打進小電裡去。
管他呢, 再開始不就好了。
話說回來, Haagen-Dazs的雪糕真的很好吃喔..那種Summer Berries的口味真的是太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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